皮尔?穆罕默德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看着后方的阵型被冲垮,看着自己的退路被堵死,突然明白――他们成了瓮中之鳖。
“撤!快撤回来!”他嘶吼着调转马头,却被溃逃的士兵挡住去路。宋晟的骑兵已杀到近前,马槊横扫,将一名亲卫连人带马劈成两半,内脏溅了皮尔?穆罕默德一身。
狮鹫营的万夫长刚想回身救援,就被顾成抓住机会,“镇西”剑从他的独眼刺入,剑刃旋转着搅碎了他的脑浆,尸体从城头坠落,砸在自己人的阵中。
战局瞬间逆转。帖军前有坚城拦路,后有追兵绞杀,像被赶进屠宰场的羔羊,连挣扎都显得徒劳。
慌不择路的骑兵撞翻了自己人,溃散的步兵踩着同伴的尸体逃窜,却逃不出前后夹击的死亡陷阱,哭嚎声与求饶声被兵器劈砍骨肉的脆响彻底淹没。
李策的步兵方阵如移动的铁壁缓缓推进,长戟组成的寒光森林里,每一次起落都意味着一条生命的终结。
帖军士兵被长戟从胯下挑起,身体悬空时还在疯狂扭动,腹腔里的肠管顺着戟杆往下滑,滴落在地汇成粘稠的红流;有的被拦腰截断,上半身在血泊里抽搐爬行,手指抠出深深的血沟,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最终被后续的长戟钉在地上,戟尖从后背穿出,带着一团暗红的内脏;更有甚者被数支长戟同时贯穿,身体像挂肉般串在戟阵上,红白色的脑浆顺着戟尖滴落,溅在步兵的铠甲上,结成暗红的血痂。
方阵推进之处,帖军的尸体层层堆叠,有的被踩成肉泥,有的保持着奔跑的姿势,断腿的士兵在尸堆里哀嚎,却被长戟的侧面扫中头颅,瞬间脑浆迸裂。
宋晟的骑兵如锋利的剃刀,在乱军中肆意冲杀。马靴踩着满地的碎骨与脑浆,发出“咯吱”的脆响,银甲早已被血浸透,暗红的血顺着甲片缝隙往下淌,在马腹下汇成细流。
他手中的马槊横扫,将三名帖军士兵拦腰砸断,内脏混着碎骨喷溅在马前,却丝毫未减他眼中的杀意。一名帖军百夫长举盾格挡,马槊却穿透盾牌与胸膛,将人挑在半空,宋晟猛一甩臂,尸体撞向扎堆的敌军,带倒一片,马槊收回时,上面还挂着半截断裂的脊椎。
骑兵们的弯刀在阳光下划出死亡弧线,有的削掉敌军的头颅,让脖颈处喷出的血柱染红天空;有的劈断对方的手臂,让握着弯刀的残肢在空中飞舞;最前面的亲卫甚至用马蹄踏碎伤兵的头颅,脑浆溅在马靴上,他们却浑然不觉,只顾着追杀下一个目标。
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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