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都能撕下一片带血的皮肉。
一名辅兵被狮鹫营的铁钩勾住小腹,钩子带着倒刺剜出一团内脏,他却死死抱住对方的腿不放,直到被后面的骑兵用弯刀劈中头颅,脑浆溅在残破的城旗上,那面染血的旗帜依旧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嘲笑着这场血肉横飞的绞杀。
东门的缺口处,云梯与尸体交织成一张恐怖的网,铁钩勾着残肢,链甲缠着肠管,每一寸空间都塞满了濒死的哀嚎与断裂的骨骼。
狮鹫营的骑兵像疯狗般往前冲,哪怕只剩一口气,也要用牙齿咬向城头的明军,而城上的士兵则用断矛、石块、甚至牙齿回应,让这片简陋的防御工事,成了比地狱更狰狞的屠宰场。
“往死里打!”顾成左臂缠着浸透血的绷带,绷带下的伤口已崩裂,暗红的血顺着胳膊肘往下淌,在掌心积成一小滩。
他单手攥紧“镇西”剑,剑刃劈断一架云梯的刹那,木屑混着上面挂着的半条胳膊飞溅,血珠溅在他脸上,烫得像火。
“东墙一破,咱们全得死无全尸!”他嘶吼着,声音因失血而发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
明军士兵用断矛、石块、甚至牙齿抵抗。
一名辅兵被狮鹫营骑兵的铁钩勾住肩膀,倒刺深深扎进骨缝,他疼得浑身抽搐,却猛地扑上去抱住对方的腿,用带血的手指抠进马靴与皮肉的缝隙。
骑兵的弯刀劈在他背上,带出一串血花,他却死死不肯松手,借着下坠的力道将人拽下云梯。
两人一同滚进尸堆,辅兵被压在下面,喉咙里灌满了血与泥,却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张开嘴,狠狠咬断对方的颈动脉――温热的血喷进他嘴里,带着铁锈味,而他自己很快被随后落下的尸体压成肉泥,骨骼碎裂的脆响被尸堆的蠕动吞没,只剩一只手还保持着攥拳的姿势,指缝里夹着几缕带血的毛发。
城砖上的血垢厚得能粘住脚,踩上去“咕叽”作响,像是踩在未凝固的脂膏里。
每一次劈砍都带出皮肉撕裂的脆响,有的士兵刀被骨头卡住,就干脆抱着对方一同倒下,在尸堆里翻滚厮打,用指甲抠瞎对方的眼,用牙齿咬掉对方的耳朵。
一名明军百夫长被三名狮鹫营骑兵围攻,他的肠子从腹部的伤口流出,却被他随手塞进怀里,挥刀砍掉一人的头颅,剩下两人的弯刀同时刺穿他的胸膛,他倒下时,依旧用断剑扎进其中一人的小腹,剑刃从对方的后腰穿出,带着一串黏连的内脏。
东墙的缺口在反复争夺中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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