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3章 全面进攻！帖军的真正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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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被射中咽喉，双手捂着脖子在地上翻滚，血从指缝间涌出，在城砖上汇成一滩，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有人被箭矢钉在城墙的排水口，身体随着箭杆的颤动摇晃，血顺着排水口往下淌，在墙根积成一滩粘稠的红泥，吸引着成群的苍蝇。

波斯弓手的第二轮齐射接踵而至，这次他们压低了角度，箭矢平射而来，专挑垛口后的明军。一名长枪手刚探身想挑落爬城的敌军，就被一箭射穿手掌，铁簇带着倒钩，将整只手钉在矛杆上，他惨叫着甩动长矛，却带动伤口撕裂，血珠飞溅，最终因失血过多栽倒，被后续的箭雨彻底覆盖。

城东南角的t望塔被箭矢密集射中，木柱上插满了箭，像一只浑身长满尖刺的巨兽。塔顶的三名哨兵来不及撤离，被射成了马蜂窝，尸体从塔上坠落，砸在城下的尸堆里，激起一片血雾。

箭雨持续了足足一炷香，城头的明军伤亡惨重，原本整齐的防线出现多处缺口。地上的尸体层层叠叠，有的被箭矢钉在城砖上，保持着举盾的姿势；有的四肢扭曲，喉咙里还卡着断箭；还有的被后续的箭支贯穿，身体与城砖、炮管、盾牌粘连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哪部分属于谁。

当箭雨暂歇时，城头已是一片炼狱景象。

鲜血顺着城砖的沟壑往下淌，在墙根汇成红色的溪流，断箭、碎盾、内脏与脑浆混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与毒液的恶臭。

幸存的士兵踩着同伴的尸体勉强站立，有的眼眶里插着断箭，却依旧举着火铳；有的胳膊被射穿，用牙齿咬着火绳；每个人的铠甲上都挂着几支箭，像移动的箭靶，却没人后退半步，只是死死盯着城下――那里，波斯重装骑兵的铁蹄已经扬起，下一轮的冲击即将到来。

接踵而至的便是投石机的轰鸣。帖军任由仆从军与奴隶军在城墙下堆尸半月，并非全然被动消耗，更在暗处赶制了数十架巨型投石机――这些怪物的木架用百年松木打造，绞盘上缠绕着浸过油脂的牛筋，投石臂末端的皮囊里，塞满了点燃的沥青罐、裹着铁蒺藜的碎石，甚至还有用铁链捆住的尸块。

随着皮尔?穆罕默德一声令下，投石机的绞盘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数十个燃烧的沥青罐如流星般划过天际，拖着长长的火尾砸向城头。

沥青罐在城砖上炸开，滚烫的沥青如岩浆般四处飞溅，沾到皮肤就死死粘住，瞬间烫出焦黑的窟窿。一名明军士兵被半罐沥青浇透，惨叫着在地上翻滚，沥青顺着甲胄的缝隙流进衣领，将他的脖颈与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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