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三殿下竟认得自己,银杏不敢多言,未提及将军府的事情,只道姑娘病了所以未得出府。三殿下听后只轻叹一声,后交了一封信给她,叮嘱她必要亲自交到姑娘手中。
银杏点头,将信收入怀中,后一手提着药包一手提着白糖糕,全程小跑回府。风雪刚停的冬日,愣是跑出一头汗来,待入了毓舒院后,先是将两名召来的婢女屏退,后关了门,神秘兮兮地将三殿下交给她的信,双手呈上。
沈鸢这回是真想吃白糖糕的,包裹糕点的油皮纸打开,里头的白糖糕还热乎着,她尚未来得及拿起一块,便看见银杏手里呈上的信,信封上是整齐的楷书——沈鸢亲启。
沈鸢认得那字迹,是萧穆的。
捧着白糖糕的手顿了一顿,她看向银杏道:“这信笺从何而来?”
一路跑得太急,银杏只顾着喘气,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闻言只深呼吸了两口,待缓过气后,方才开口道:“三、是三殿下。”
沈鸢脸上神情凝了一瞬,问道:“你在何处得的此信?”
“玉康堂外,三殿下亲手交给奴婢的。”
果真又是玉康堂,她不再去,是怕连累了王辞,没想萧穆却日日守在那里,如此不耽误功夫才怪。
沈鸢接了信,没有打开,只看向银杏问道:“玉康堂内的情况如何?”
“照常营业,照常卖药,和往日没什么不同。”银杏回道,“那胖伙计认得奴婢,连抓药的银子都没有收。”
沈鸢听着放心下来,目光落在手中信笺上,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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