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驻足回头,一脸诚挚地看着自家主子:“姑娘,其实许多事情,只是误会罢了,只要您愿意开口解释清楚,误会解开了,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沈鸢看向银杏,头一次发现身边大大咧咧的小姑娘竟也学会话里有话了,她轻叹口气:“你不明白的。”
“奴婢哪里不明白了,”银杏不服,分辨道,“奴婢看得出,你和卫将军闹了别扭,奴婢也看得出,姑娘心里是在意卫将军的,既是如此,姑娘为何不愿开口将事情解释清楚呢?”
“姑娘连同奴婢一个下人悉心开口解释,都不觉疲累,对卫将军,又为何不可多花些心思呢?”
沈鸢苦笑一下,心说银杏长大了,却不想再与她继续这个话题,只轻声道:“我想休憩片刻,你且快些出去抓药吧。”
银杏了解姑娘的性子,知道多说无益,且姑娘的身子确未痊愈,只收了声,屈膝退出房中。
房门阖上,房中安静下来,隔着窗纱,沈鸢看见银杏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和银杏之间有着多年的主仆情谊,有什么误会自容易化解些,但卫驰不同,她和他的开始,本就夹杂着层层欺骗,此番也确是她欺瞒他在先,故然她愿意解释,但也要他愿意相信才行。
……
知道姑娘此番不是故意把自己支走,但心里记挂着姑娘的病情,银杏这一趟往返,总共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
出门之时,确是心急,但回府的步子却比出门时还要更快,玉康堂一切如旧,和以往并未有所差别,伙计听闻姑娘病了,只照方子抓了几副药给她。真正让她心急的,是在玉康堂外,见到了不得了的人,三皇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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