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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小丫头先是“扑哧”一声响,接着紧抿双唇闷笑到双肩颤抖,啧啧,老简这孙媳妇真招人稀罕,大眼睛和他的老伙计大黄一样黑不溜秋的,真招人稀罕。
唉,大黄的眼珠子肯定早烂没了。
它都埋在土里六十二年了。
林峤不知道她的一双眼让老人家怀念起年轻时并肩作战的警犬,她抽笑了足足半分钟才勉强憋住。
在四双火眼金睛面前,还是别耍小聪明了。
人家吃的盐比她吃的米都多。
她充满歉意地看向陈老爷子:“陈爷爷,对不起。”
陈老爷子还没说话,简老爷子先出言维护道:“对不起个啥,他自己长成歪瓜裂枣……早说叫你把那几根毛扯了,把我孙媳妇儿笑坏了,你陈家砸锅卖铁都赔不起。”
后半句话是对陈老爷子说的。
林峤:爷爷,您护犊子的样子好帅!但,会不会太霸道了点?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年少时会因为旁人的异样眼光和挖苦讽刺而耿耿于怀,但经过一辈子打磨,从动荡年代闯到如今的功成名就,陈老爷子连生死都看淡了,又怎么会计较一个小丫头并无恶意的几声笑。
“嘁!”他鄙夷地横了简老爷子一眼。
“以为谁都像你们姓简的小肚鸡肠?”
这话算是触了简老爷子的逆鳞,他当即跳脚:“我姓简的小肚鸡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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