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她以为会看到自家爷爷意气风发的胡牌,事实上看到的却是坐在对家的独眼爷爷朝简老爷子摊出手,贱兮兮讨要赌资,“拿来拿来。”
“哼!”简老爷子不服气地“哼”了声,从唐装兜里掏出一根烟拍对方手里。
戴着黑色独眼眼罩的独眼爷爷,头型像冬瓜,前突的额头就是冬瓜屁股,而头发几乎掉光了,稀稀拉拉的几根白毛至少八公分长,贴在干皱的头皮上显得特别凋零和滑稽。
对方的形象落在眼里,看一眼,想偷笑一次。
尤其当对方喜滋滋接过烟,搁在鼻孔下拉动着闻味儿时,做出的表情沉醉又神往,好似带着对美好青葱岁月的缅怀和追忆,再配上他的长条冬瓜头、风中凌乱长白毛和“凶神恶煞”黑眼罩。
那神态,那动作,那形象。
组装在一起,简直无法直视。
所以……
哪怕她爸林安丰为她请来十万一节课的礼仪老师,从三岁开始教她淑女礼仪;哪怕她已经练就忍者神龟大法,能泰然面对各种奇葩行为而不动如山;哪怕她知道嘲笑一位耄耋老人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但是——
她实在忍不住啊!
救命,太太太太太太太搞笑啦!
“扑哧!”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独眼陈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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