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同时,前襟忽然溢出濡湿。
没有雪霖在,涨奶的疼痛无法缓解,她已经发起低烧,好在马上就要抵达那座村庄了。
遍地猫爪草的雨丰村道路很窄,加之连下了几日的雨,不宜行驶马车,秦妧拄着木棍,亦步亦趋地跟在魏野身后。
几人绕行了三里路,浑身泥泞地抵达一处独门独院的农户。
篱笆院子里坐落着一间正房,东西两间厢房,外加一间被改造成灶房的耳房,正冒着袅袅炊烟。
一名妇人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个洗菜的水桶,见到来人,指了指正房,“先生在午睡。”
魏野示意侍卫们先去厢房歇脚,自己带着秦妧走进正房。
正房不大,内外两屋,充盈着竹蔑和室外飘散进来的泥土味。
里外屋有一布帘阻隔,还未掀开帘子,秦妧就能感应到屋里的人就是她要见的男子。
当魏野将帘子掀开,咧着大嘴笑说“娘子来了”时,侧躺在土炕竹席上的男子睁开了薄薄的眼皮,苍白的面容不见欢喜,还带了点责备,“谁让你将妧儿带......”
可责备的话还未讲完,就被从魏野身后走出的倩影噎住了。
四目相对,久别的小夫妻静默无言。
魏野笑嘻嘻地上前解释道:“先生伤势未愈,又不准烧饭的妇人近身,我们几个糙汉粗手粗脚,恐照顾不周,这才商量着将人给接过来了。”
放下从外面买回的珍贵药材,魏野脚底抹油地跑了出去,还替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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