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秦妧在得知自己有喜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平坦的小腹,还上手摸了摸,迷茫的像个不知所措的小兽。
怀胎前三个月,脉象不稳,有小产的可能性,何况秦妧才刚刚有了滑脉的迹象,算起来不过四五十日。裴衍将她小心翼翼地搂进怀里,没再用力,只轻轻地拥住,温声安抚起来。
“没关系,妧儿不必紧张,咱们顺其自然,嗯?”
秦妧窝在男子臂弯,像是进入了燕泥筑的巢中,在雨燕的翅下变回了雏鸟,也彻底拥有了栖身的一隅,充盈了满满的安全感。
她搂住裴衍的背,认真地点点头,娇脆道:“我不怕。”
裴衍淡笑,眸光灼灼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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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夫人有喜,老邵和隐卫们不约而同地减缓了行进的速度,一路言笑晏晏,除了领头的承牧。
再过几个时辰,他们就要入城回府,而等待他们的是一场兄弟间的角逐,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秦妧也会知晓那场春日的劫车,是她身侧的男子谋划的“棋局”。
棋局之中,无辜者即将反击,谋划者却有了诸多顾忌。
临进城前,车队再次停下歇息。
众人三三两两在树荫下乘凉,裴衍耐心教着秦妧使用吹箭,还教了一些防身的小招数,简单易学,都快要让秦妧错以为自己是个练武奇才,天赋异禀。
“这样对吗?”
一簇簇萱草前,秦妧扣住裴衍的手臂,向后扳折,很像一种擒拿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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