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妧努鼻,秀气的鼻梁上浮现几道浅浅的细褶,“日上三竿了,裴相不起身吗?”
按着原本的计划,这个时辰应该已经回到侯府了。想到此,秦妧不免疑虑,很想知道昨日的响箭到底是在传递什么消息。
可裴衍不主动提,就代表不会告知,问也是白问。
泄了气,秦妧撑起身子,跨过裴衍下了床,走到外间梳洗去了,在路过那张被她叩破的翠屏时,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裴衍还是没急着起身,将一只手搭在额头,不知在想什么,直到闻到一股清清爽爽的果香,才坐起身,看向了秦妧。
已换上一身妃色齐胸长裙的秦妧拉了拉他,“宵衣旰食的裴相大人,快去梳洗吧,也好尽早赶路。”
裴衍微扬远山眉,不明意味地问:“叫我什么?”
“......夫君。”
昨夜被掐着腰逼她喊“夫君”的画面再次浮现,秦妧学聪明了,不“敢”再逆着他来。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裴衍握住秦妧的一只腕子,曲起手指,搭在了她的脉搏上,习惯性地号起脉,当感受到指腹下传来的玉珠滚脉之象时,素来淡然的男子忽闪了眸光。
脉搏变了,有喜之象!
天文地理、乐理医术都有涉猎的次辅大人,在满是烨烨璀光的路边客栈中,鲜少地红了眼眶。
不是因为子嗣的到来、香火的延续,而是因为秦妧的百骸里,有了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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