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并不觉赶巧。赵姨母为人宽和,每每提起阿娘亦是姐妹情深,实在不像心术不正之人。
她看着手中的信,陷入纠结:“只是眼下这封信是从赵家门人处搜到的,我没法不怀疑,要不回头我找祖母问问?”
抬头见谢泠舟似有所思地看她,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她难免疑心是自己恶意揣测了:“会不会是我把人想太坏了?”
“你啊。”谢泠舟笑着揽过她,对上那双困惑的眼:“你方才猜测和我不谋而合,只是你太好骗,又太心软,不愿把人往坏处想。”
崔寄梦讶异:“表兄也怀疑过?”
“不仅仅是怀疑,而是笃定。”谢泠舟俯下身,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将那日赵昭儿中药的事同她道来。
崔寄梦手捂住嘴,讶道:“你说汤里的药是赵姨母借大房之手下的?”
她不敢置信。
谢泠舟颔首:“早在玉朱儿一事时,我就曾有过怀疑,但因死无对证,赵家姑母也并无后续动作,便暂且搁置。直到她带着父亲前去‘捉奸’,我才确认。她当是看出我对你有意,想借你名义将我引入阁中。给赵表妹下药,想必也是怕赵表妹不愿,否则过后她为保赵表妹清白将过错推给云飞时,赵表妹也不会替云飞说情。”
崔寄梦不解:“可姨母她为何如此肆无忌惮,就不怕查出来?”
“怎会查出来,你忘了,醉春风是一种酒,银针查不出。”
崔寄梦恍然大悟,气得声音都在发抖:“难怪……可她为何如此歹毒,要陷害阿娘,还拦住阿娘的信件!”
谢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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