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寄梦点头:“这应当是誊抄的,字迹同祖母只有八九分像。”
谢泠舟颔首,她和姜辞今日见面便是为了此事?他压下内疚,先提正事:“这是何人誊抄的,又有何不对?”
崔寄梦:“信是义兄从赵国公手下一姓李的门人家中偷偷拿到的,当年爹爹战死后,祖母不忍阿娘守寡,劝阿娘改嫁回京,但阿娘不愿,为此,祖母亲自给外祖父去信,只是后来未有回信。”
“初来时,我也一直以为是外祖父外祖母收到回信不予回应,可后来有一日请安时,外祖母说阿娘性子倔,一直未给她回信,我以为是那些年战乱致使书信丢失,但如今看到这封信,我才……”
她有了猜疑的对象,却又不大敢确信,怕自己是冤枉了人。
谢泠舟瞧出她的犹豫,安抚:“这是私下里,不必顾及别的,想错了便错了,莫非你是信不过我?”
“怎么会?我信不过自己也不会信不过表兄你。”崔寄梦哄着他,接着道:“我想起两件事,也不知是不是我多心。”
谢泠舟颔首:“但说无妨。”
她仔细回忆着道来:“那日请安时,赵姨母正坐在我身边,祖母说起阿娘未回信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后来也是她劝慰祖母说兴许是战乱致使书信丢失。”
“是很可疑,还有么?”谢泠舟定神看着她,又是好像从未认识她般的眼神。
崔寄梦并未察觉,正想得入神:“第二次是揭发玉朱儿时,当时玉朱儿犹豫了,赵姨母还劝她为家中孙辈着想。”
这两句话本来不算什么,她之所以记着是因正好留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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