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哦……”崔寄梦恍悟,转过身认真道:“既如此,那这玉我戴着也无用了,就还给表兄吧,往后我还是想穿领子开大些的衣裳呢。”
身后的人稍顿,随即轻笑:“我原以为表妹是兔子,没成想是只白狐。”
他眉峰微挑:“不过你都猜出来了,我便直说了,此玉乃长辈所赠,我从小戴到大,弃不得。”
“你……!”崔寄梦刚转过身来,听得这话又转了回去,耳垂通红,“我那时还和二表兄有婚约,你……你竟然把自己的贴身之物送我佩戴,表兄你这……”
谢泠舟含笑看着她,只见她半边脸都红透了,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这简直是……枉顾礼法!”
他低头看她,淡声纠正:“你我当时男未婚女未嫁,何来礼法?我猜表妹是口误了,你想指责我下流,是么?”
崔寄梦语塞,他是如何以这样正经的口吻说这么不正经的话,他不应该是个彻头彻尾的君子么?
愣神时,乌发被拨开,那枚坠子再一次回到她胸前。
可还没完,颈侧传来一阵冰凉凉的感觉,她被激得轻吟,缩了缩脖子,后颈凸起的骨头却被轻轻咬了一口。
崔寄梦捂住后颈:“你这人简直狡诈,把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话说完,她自己先是一愣。
这句话似曾相识,眼前的情形也仿佛是过去曾发生过的?
困惑地抬头看谢泠舟,见他那双总是冷淡桃花眼中笑意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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