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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正乱时,那方才还冰冷无情的声音靠近而后,变得缱绻,崔寄梦慌忙回过身:“大表兄。”
谢泠舟眉头轻压,二人熟络后,她多数时候都叫他表兄,只有初识时,才会客气地区分大表兄、二表兄,如今骤然这般叫,竟有些生分。
他当即猜到这胆小的姑娘怕不是听了他方才的话,被吓到了。
谢泠舟摸了摸她脸颊:“傻孩子,朝堂上和家中哪能一样,别怕我。”
被他戳穿了,崔寄梦反觉内疚:“表兄才下朝?真巧,我刚要去找你。”
“找我?”谢泠舟语气上挑,她昨夜在梦里那样捉弄他,竟还敢来找他?
想都不必想,她当是记不清梦里的事了,谢泠舟轻抿唇角,拉过她的手:“在外头不便说话,我们回佛堂。”
回到佛堂,一进到书房,崔寄梦就想起她来送白玉糕那夜,他说的那些奇怪的话,什么“窗台上不能坐人”、“昨夜梦里已吃过了”、“还是不够像”。
想必那是有意逗弄她的话。
霎时刚消下去的恼意又死灰复燃,她掩下愤懑,摊开手心露出那块玉,轻声问:“表兄,今日我不慎摘下了这玉,是不是就不灵了?”
谢泠舟对上她无措的眼,心头一软,接过玉要给她重新戴上:“不会。”
崔寄梦略有迟疑:“可先前表兄赠玉时说过不能摘,莫非是骗我的?”
他微微怔了一息,莞尔轻笑:“先前送你玉是因为你为梦境困扰,如今你我两情相悦,那些梦就不算噩梦,所谓辟邪之说便也无需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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