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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明白。”簪缨怔愣后,终于弄懂了这个人今日体内蛊毒作乱是真,人也不见得老实,冷着脸,实则是红着脸打断他。
她指着床下命令道:“从现在开始什么都不许说,什么都不许想,去冲一冲,回来打地铺好睡了。”
这是他们之前应对这种情况的办法,卫觎对簪缨有种日渐加深的占有欲与需求感,不是限制她的行止,而是夜里定要抱她同眠,方能安寝。
蛊毒发作时,只要卫觎自信不会迷失神智,哪怕打地铺也要与阿奴同屋,知道她在身边,他捱也能好捱一点。
这种作死的行径在行医多年的葛清营眼里,简称为倒行逆施。
这就好比在一匹饿狼面前放有一块香气喷喷的肉,却用五条粗壮的铁链锁住它四肢加脖颈,能看不能吃。
这种事换作寻常男子都无法忍受,何况是中有随时激人欲望蛊毒的血气强健的卫觎。
而且他的身上还没有锁链!
葛清营疑惑唐娘子也是深明大义的人,卫觎乱来,她为何也一味纵容,难不成年轻人都是如此色令智昏吗?直到他渐渐地发现——
卫觎真能做得到。
不说别的,有簪缨在旁边约束,他喝酒的频次都有所降低。葛清营再给他诊脉,百思不解地发现大司马的蛊毒虽然没有减轻,但也没往狂乱恣虐的方向发展。
他好像用自己的意志生生在血肉中铸了道坚固不破的枷锁。
只为了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和心爱之人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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