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她喜欢被喜欢的人亲一亲抱一抱,那是一种被珍视的感觉。所以卫觎不知何时就多了这条嗜好,喜欢堵在簪缨沐浴的净室外,从这里到床帷短短的一段路,也不让她双足沾地。
这其中当然也有别的原因——天气渐热了,浴衣越换越薄,贴在身上,越发能清晰感受到布料下的软感与热度。
还有形状。
簪缨柔顺乖巧地搂上他的脖颈,埋在他怀里睫毛轻轻簌。
半垂半卷的素帐被卫觎用后背拨开,他把人放上软枕,看着女子含娇羞闭的眼皮,低笑一声,就势一膝抵榻弓下身子,亲她的脸颊,犹豫了一下,又克制地碰了下她的唇。
只是蜻蜓点水,没敢深入。
卫觎含歉,“阿奴,今日不行。”
簪缨倏然睁开那双妩媚水润的眼眸,对上卫觎漆黑的眼睛。他抬身与她分开些,“今日我有些不好,怕伤到你。”
他们之前约定过,卫觎不瞒病状,有什么变化都坦诚告诉簪缨,以免她不知底里胡思乱想,反倒担心受怕。
簪缨不是经不住风雨的娇气人,开诚布公,反而是对彼此的信重。
簪缨果然马上正色,眼中的丝丝香媚褪去,水眸清霜凝露,半倚起来问:“从何时开始的?能坚持吗,可要去找葛先生?”
“能,别怕。”卫觎捏捏她柔软的指骨,改为支膝箕坐的姿势,瞥下长睫,散漫地自述病征,“从白天见你御马风姿,心便乱了,想看你骑在我身上……”
“卫观白,可以不说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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