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豁出不要性命也要与唐娘子这么黏缠,反常得不像他,说不准已是被蛊毒刺激了心志,对唐娘子产生了一种不能放手的占有欲。
葛清营不敢掉以轻心,提醒道:“大司马,容葛某提醒一句,葛某不是泼冷水,虽则毒龙池中莲半年后便开,但这半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假若,假若你在唐娘子身边发作时,控制不住自己,唐娘子是没办法抵抗的。”
他相信卫觎比他更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不需多,只要有那么一回意外,对二人来说都将是致命的伤害。
从前卫觎还会将自己的身体状况瞒着簪缨,而今,他连最糟糕的自己都愿意坦露在她面前,葛清营体察此心,所以这话也是间接告诫簪缨听的。
“他不会的。”不想最先开口的却是簪缨,眉宇坚定。
“嗯,不会。”卫觎眼波漾漾,学着她说话,收回的手捏起一枚茶盏,用指腹漫淡地逆拨着光滑的盏沿,轻描淡写,“我知先生担忧,但让我和阿奴分开,要我的命么。”
在一起共同等待花开,煎熬的时间是半年。
若要他和簪缨相思不相见,他一天都活不下去。
谁让他意志不坚,食髓知味了。
能劝的葛清营都劝过,这毕竟是
他二人的决定,神医见状,不再多言,轻叹一声下去马车。
他不在跟前瞧着这对不遵医嘱的小年轻腻歪。
不过他会随同大司马去洛阳,这曙光在望的半年为防万一,他便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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