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
卫觎向簪缨回以一个足以解忧的眼神,像极一个揆摄九天不服输的少年郎逗着心上人开心,充满朝气与恣肆。
二人十指相扣的亲昵,大大方方暴露在葛神医眼前。
葛清营余光见得,眉头直抽,深深无奈道:“上次告诫过将军的话,将军一句也没听进去吧?”
神医一开腔,簪缨便立即竖起耳朵。
早在乌衣巷时葛清营便提醒过卫觎,不可动怒,不可动欲,不可动情。
卫觎常年征战,见血光、动杀机、激气血都是无法避免的,最要命的是后两者。
葛清营曾为祖将军医治过,祖将军去世前那段急色如狼的疯狂日子,他虽未亲见,亦有耳闻。
羯人蛊发作时,和宿主本性如何没有关系,这种阴鸷之极的毒物本来就是用来无限放大人体的一切恐惧与欲望,就像人无法抵抗天理本能,草本无法违背四季荣枯,一旦毒劲上头,宿主是控制不住自己行为的。
所以葛清营才惊讶于卫觎平和的状态。
在他的预计中,卫觎决计不能离得唐娘子太近,那样会加速他的失控。
而卫觎的脉象也分明已经紊乱无章,他曾为大司马配的控制在一月一发的药方也已经失效,但卫觎眼下非但没有失控,精气神看着反而比从前更好。
这比唐娘子的两颗佛睛黑石还令葛神医惊讶。
他望着二人牵在一起的手,心中有种猜测:他所认识的大司马向来是沉狠克制,权衡取舍,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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