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7章

发的发带，手指抓着她满头顺滑浓密的乌发，与他一样在头顶用发带扎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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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眠玉从没梳过男子发式，一时有些新奇，上手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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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寔回到屋中，将李眠玉换下来的衣物拿起，手指刚好绕在那根细细的红色肚兜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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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见，怔了一下，漆黑的眼盯着看了一瞬，有几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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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眠玉抬头时，刚好看到燕寔手指绕着肚兜带子垂眼看，呼吸一滞，快步奔过去夺下肚兜，娇喝：“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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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寔静静看过去，眉眼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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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眠玉羞红了脸瞪他，大声道：“怎么处理这些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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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寔没再看她，提着衣物走出去，李眠玉跟了上去，看着他走到茅房那儿，将她的衣裙鞋袜丢进坑里，还用了根扁担搅了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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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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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公主的衣服，和僧人的秽物，搅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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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寔回头，看向她手里的肚兜，见她神情呆滞，没出声直接拿过来一起丢进茅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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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眠玉浑浑噩噩被拉走，被抱上马时才堪堪回过神来，她气咻咻的，“好你个大胆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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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寔闷不做声，拉了缰绳就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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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眠玉学过骑马，是皇祖父教的，但她骑的马都是温驯的马，比寻常男子的马稍矮些，且半年前她来了癸水后就再也没碰过马，冷不丁坐上高头大马心慌了一瞬，“我们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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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燕寔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幽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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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眠玉：“……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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