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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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紧了衣襟，“那我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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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寔踱步往里走，打开柜子将里面的几身武袍和一双鞋取出来，拿出一身给李眠玉，另外的用另一个包袱皮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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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眠玉接过衣衫，迟疑道：“内衫都要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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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寔再次道：“宫中衣物，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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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眠玉：“那金钗首饰呢？”青铃姑姑给她收拾了些首饰细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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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寔顿了一下，乌黑的眼睛眨了一下，“我拿出去看看。”说完，便背上包袱又拿起李眠玉落在地上的大包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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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眠玉抿了唇抱着衣服在床上呆坐了一瞬，才低头开始解衣衫，解开肚兜带子时，她的手都在发抖，眼眶又湿了，再次怀疑自己没留在宫中与皇祖父共进退是不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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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自己脱了个干净，抖开燕寔给她的武袍，发现里面还有内衫，只是粗布的，且也没有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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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眠玉一穿上，皮肤就被磨得刺痛，尤其自从她来癸水后，胸那儿很敏感，时常肿胀，她捂住胸缓了会儿，才是缓缓将武袍穿好，鞋子也套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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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不知是不是燕寔的，衣袖衣摆都很长，那鞋子更不用说了，和船似的，不知燕寔究竟怎么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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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眠玉提着衣摆出去，眼睛红红的，“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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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外面的燕寔转身看她，上前将她两边长长的袖子撕掉，下摆也撕掉一截，腰带系紧了，又用撕下来的布条将她脚上的靴子绑在小腿上束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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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过身去。”燕寔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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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眠玉委屈看他一眼，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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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寔抽掉了她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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