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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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手里的茶杯盖“当啷”一声掉在桌上,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急声追问:“这么说……真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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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波眼皮一抬,指尖在柜面上重重一叩:“不要高兴得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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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陡然沉了下来,带着冰碴似的冷意,“正是因为我对76号的防御体系了如指掌,才敢断言——你们的强攻计划,毫无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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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医生脸上的光亮瞬间褪去,嘴唇翕动了两下,没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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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刚直起来的腰又垮了下去,捡起桌上的茶杯盖,却怎么也盖不回杯子上,手心里全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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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林医生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种近乎悲壮的平静,“今天下午市委作出决定时,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是一场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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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看向李海波,目光里没有退缩,“过程必然伴随着很大的牺牲,甚至可能……参与行动的同志全军覆没,关押的同志却没能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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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不得不去做。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就算要赔上更多人的性命,也得去拼这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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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波眉峰微蹙,身体微微前倾:“里面关押的,有我们的重要同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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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掌握核心机密的联络员,或者负责全局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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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要付出这么大的牺牲,也一定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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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医生猛地摇头,带着不容置疑的郑重:“不。里面的同志,每一个都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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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喉结滚动着,“他们或许不是身居要职的领导,也不是掌握着关键情报的联络员,他们只是普通的战士,是为了信仰奔走的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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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是我们的手足,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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