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了其中的意思,他在说——不要让洛瑶知道是你把避子药送来王府的,就当此事是他盛玦一人所为,不要让洛瑶知道真相后伤心。
——你可是她的母亲。
万一真相泄露,你依旧是一心爱她的母亲,所有的遗憾都归在他身上便是,是他不争,是他不好,是他亲手抹灭了希冀。
所以,都怪他好了。
……
盛玦走后,王夫人久久不能回神。
岳昌侯又何尝不是呢。
他们都从未见过如此浓烈专一的爱意,尤想以前,两人还担心洛瑶嫁了盛玦后会受到欺负,谁想到非但不会,盛玦这个戾气横生的摄政王,居然愿意把最温缓柔和的一面独独展露给她。
用尽毕生本事去照顾她的细微心意,去为她考虑,去倾尽全力地爱。
“我知晓了……”王夫人目光落入屋外,隔着墙垣院落,她似乎看了很远,看向了那个方才离开的人,“难怪王爷他曾声名狼藉,原来是他主动揽下了太多事,不得不露出了凶戾的名声。”
岳昌侯也背着手,一直目送着盛玦离去,他说:“本侯从未后悔将洛瑶嫁给他。”
盛玦他性情分明,一诺千金,知恩还恩。
看似凌厉凶戾,实则心思细敏,将所有温柔藏好了,只给心爱的人看。
而他辅佐政事这些年,亦是没有生出一丝一毫的悖逆之心,于国于家,都揽起了责,担住了任,忠于国,忠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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