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终于学会了体谅人。
“半月的药都喝完了。”一日去侯府时,趁着江洛瑶不在,盛玦倏地开口对二位尊长说,“是本王代她喝的,效益也该是一样的,还请日后不必为她担忧,本王会照顾好洛瑶的。”
他喝完才讲与二人。
就像当初,王夫人也是用这副不容置喙的态度把决定好的事情说给他听。
她们二人听了摄政王的话,瞬间难以置信地看向对方。
岳昌侯脸色都变了,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震撼:“……不留后?”
香火断,也是大事。
盛玦居然就这样去践行了,甚至都没有知会过他们二人。
“洛瑶是本王的妻,本王只待她一人好。”盛玦语气平淡但坚定地开口说道,“遇良人,守终生,至于香火后代什么的都是身外之事,本王不在乎这些,若洛瑶身子不宜再生养,本王便去喝那避子药,不会再让她涉生育之险。”
王夫人彻底说不出话了。
摄政王他……竟做到了如此地步。
世间再赤诚的男子,也敌不上他的这番举措。
“再温和的避子药,都是伤身的,洛瑶她才诞下夕怀,不该去尝这又苦又烈的药。”盛玦说,“王夫人爱女心切,恰巧又与本王的心思不谋而合,避子药是我主动向您求来,您当然也是不想给的……”
他说的话,完全与真相悖离。
王夫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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