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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宇和林小满站在门口,望着门内的白光。林小满握着金镯子,周明宇攥着半枚玉佩,两人的手紧紧交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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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姐姐,"林小满轻声说,"她是不是...又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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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宇摇头:"不会的。"他想起了苏晴在典当行里说的话:"有些回忆,就算典当了,也该自己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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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突然开了。沈砚站在光里,月白旗袍完好无损,发间的翡翠簪子闪着光。她手里捧着个檀木匣,匣里躺着条金镯子,和半枚修复好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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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她笑了,"执念不是刀,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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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风卷着桂花香钻进典当行,沈砚把檀木匣放在柜台上。林小满和周明宇凑过去,看见匣里还躺着张照片——是二十年前的雨夜,穿月白旗袍的女孩跪在典当行门口,怀里抱着个襁褓,襁褓里的婴儿正在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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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妈妈。"沈砚轻声说,"她典当了和我的最后十年回忆,换我多活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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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摸了摸镯子上的刻字:"那...你现在是不是...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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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看向窗外的月亮,玉佩在掌心发烫。她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话:"小砚,执念是光,要用来照亮自己,也要用来照亮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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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笑了,"现在,我要用这光,照亮更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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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风掀起门帘,吹得柜台的符咒沙沙作响。沈砚望着窗外的月亮,感觉掌心的玉佩碎片在发烫。她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属于她的,执念的新生。\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