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科举新题,笔墨间的新旧交锋

种玉米”的说法，眼睛一亮：“这个好！河北的坡地多，正适合种玉米，回头让赵磊把这卷子抄给保定府的农户看看——比官府发的告示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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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突然指着卷尾的署名笑了：“你们看，这王举人还画了个玉米苗，说‘臣不善丹青，聊表心意’，倒比那些画龙凤的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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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赵磊从户部赶来，手里拿着本“考生背景册”：“查过了，那个河南举子叫孙大山，家里三代务农；王举人是江南的，父亲曾是小吏，后来家道中落——这次中榜的，寒门举子占了三成，比往年多了一倍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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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新规矩’的用处，”陈默把考卷摞整齐，“不是要改科举，是要让科举能选出‘真懂民生’的人，而不是只会背经书的书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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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外的月光，透过窗棂落在考卷上。孙大山画的玉米苗，在月光下像是活了过来，根须扎进纸里，仿佛要顺着墨迹，长到江南的田埂上，长到河北的坡地里，长到所有需要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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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想起贡院外的茶棚，想起李秀才骂骂咧咧的背影，想起王举人塞进桌缝的小抄——那些旧习惯或许还在，但新的规矩已经扎了根，就像科举的笔墨，终于不再只蘸着经书的墨，也蘸着田埂的泥，蘸着百姓的汗，蘸着那些“越来越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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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越圆，这“圆”里又多了些新墨痕。是考卷上的玉米苗，是号房里的粗纸，是寒门举子笔下的“民生”——每一笔，都写在旧纸上，却透着新的光，像秋闱后的月光，清清爽爽，照着无数个孙大山、王举人，从笔墨间走出来，走到田埂上，走到百姓中，把“花好月圆”，写成实实在在的人间烟火。\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