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经验的人都知道,若真是如钮祜禄庶妃所描述的这样,赫舍里庶妃的族人如何会放她这样一人入宫?
后面必然跟着“但是”二字。
于是所有人都眼观鼻,鼻观心地静候着钮祜禄庶妃接下来的话。
唯独李舒窈一人,所思所想都尽数写在了那张娇艳如秋水芙蓉般的精致小脸蛋上。
钮祜禄庶妃看着在场所有人的反应,努力憋着笑:“但是很会找角度,属于奇思妙想不断的那一类人。”
李舒窈恍恍惚惚感觉自己好像听懂了。
“是不是属于那种,不怕坏人绞尽脑汁,就怕蠢人灵机一动那类型的?”
钮祜禄庶妃往下解释的话顿时一噎,她仔细思量了片刻,发现还真同李舒窈所说的那样。
准备好的腹稿便有些结结巴巴起来,“对,就是,她之前,有一次,那个,诗会的时候。”
佟贵妃叩了叩桌子,“你别急,慢慢说来就是。”
钮祜禄庶妃依言停下,整理了一番语言后,才重新开口,“就是很久之前,我与她一同参加了一个诗会,诗会上要求以‘春’为题来作诗。”
“然后具体其他人作了些什么,我已经记不太清了,就记得被众人评点为榜首的那位姑娘,她所作的诗句大体上是围绕‘清明踏春’展开,原也是没问题的。”
“偏偏赫舍里氏‘匠心独裁’,眼见着自己的诗作落后于那位姑娘的票数,便说她的诗句里带了‘明’字,是为,是为……”
后面的话,钮祜禄庶妃说不下去了。
其他妃嫔眼明心亮,当即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纷纷都有些不敢置信,“那合着,以后清明节大家都不过了,先人祖宗也不需要再祭拜了?”
钮祜禄庶妃苦笑:“我们当时也是这么想的,然而诗会的主办人只是一普通小官家的女儿,无论如何都不敢叫自己的诗会上出现这样的风言风语,于是当即就判了那位姑娘的票数无效,榜首的位置就这么落在了赫舍里氏的头上。”
“再后来,我还听说,赫舍里氏为了自己榜首的位置能够来得更名正言顺一些,还派人去衙门报了官,说那位姑娘家里有‘通明’的嫌疑。”
“只因为这样一首踏春的诗,那姑娘的阿玛就被夺了官位,险些全家流放。”
钮祜禄庶妃说完,抬头看向佟贵妃:“所以嫔妾说她很会找角度。”
“寻常普通闺阁女子,哪里能想得出来这样阴毒的法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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