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有些拔剑四顾心茫然。
——令嫔是个蠢的吗?
好不容易得了如此殊荣,能够抚养当今圣上,那个早夭幼弟纯亲王遗留下来的唯一血脉,她竟然就如此轻轻松松放弃了?
那她这段时间累日的奔波与辛苦,甚至不惜当了出头鸟,引得阖宫不喜,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想叫皇上看到她对无辜幼子的拳拳爱怜之心,从而想起来,她才是太子的亲姨母么?
入宫这么久,太子一次都没来拜见过她这位亲姨母就算了,偏偏还对长春宫如此亲近,这叫她如何能不恨?
她几次传信回家,好不容易说服家中的长辈,引起了他们对长春宫令嫔的关注和提防,更甚至,拿到了一部分家中安插在紫禁城的人手的支配权。
正要开始设局,偏偏鱼儿自己跑了……
她又如何能够不茫然?
身旁宫女见她捏着信纸,久久不说话,以为她在思考良计,便悄无声息地收拾好了茶盏,正要退出书房。
就听见赫舍里庶妃哑声开口,“这几日,令嫔都去了何处?”
宫女脚步一顿,转过身来回答:“回娘娘话,五日前,令嫔同惠嫔,还有荣嫔,端嫔几个,在御花园里办了场规模比较小的茶话会,听说是因为花草房那边培育了几株新植,有……”
“四日前,令嫔去了安嫔处,一呆就是一下午……”
“三日前,令嫔带着大格格,二格格和三格格几人,去了绣房,之后又去了猫狗房那边……听见有鹦鹉学人说话……六阿哥追着一只雪白小狗跑了好久……”
“前儿,皇上招令嫔伴驾,当晚留宿在了乾清宫。”
“昨儿,令嫔带着几位阿哥,去演武场看大阿哥和太子殿下练习骑射,正好撞见了皇上,当晚皇上便又翻了长春宫的牌子……”
宫女事无巨细地将李舒窈这几日的行踪汇报得一清二楚。
听见“皇上”两个字眼时,赫舍里庶妃倏地捏紧了信纸一角,“皇上又招她伴驾了?”
宫女点头:“是。”
“然后昨儿,她又偶遇了皇上?”
宫女继续点头:“是。”
赫舍里庶妃的眼神飘飘忽忽,最后沉着脸把手中的信纸烧了,转而开始琢磨:眼下小纯亲王不在长春宫,而是去了承乾宫。
承乾宫到底是贵妃的地盘,不太好动手,也污蔑不到令嫔身上去,反而容易暴露自身,再伤了赫舍里氏与佟佳氏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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