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医生,您既然号了脉,就该知道她肚子里怀的是男是女。我家三代单传,不能生女儿的。”她听人说厉害的中医能号出胎儿性别,比b超还准。
舒星若对她的论嗤之以鼻,她可不愿意跟这愚昧女人多费唇舌。
她下了逐客令:“请你们出去,不要妨碍我为下一位病人诊治。”
妇人却不干了,可劲的在地上撒泼打滚,“你这个黑心医生,收了钱,都不肯告诉我孩子的性别。你要是害得我家无后我非杀了你不可。”
舒星若让黄丽歌拿来一百块退给她,“你别在我这里耍无赖,我不吃你这一套。你要造谣我尽管去,我这里有监控。你们要是不走,我就叫保安把你们丢出去。”
妇人拿着一百块赶紧走了。
舒星若看完后面的病人,总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她问黄丽歌,“他们是怎么预约上的?”
黄丽歌说:“我们都是随机抽的,有些号没有实名制,可能被人家钻了空子。”
舒星若思考了片刻后说道:“以后抽的病人的社交账号必须跟身份证对上,先去官号发这条通知,防止有些人炒作号。”
“好的,我这就去办。”
她回到家的时候,只见季宴礼抱着一把泰勒314ce的吉他站在院子门口。
这吉他市售70多万。
季宴礼穿的是第一次她遇见他,穿的那件墨绿毛衣。
舒星若冷笑道:“季总真是手眼通天,这么快就找到了我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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