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丈远,呵斥道:“姑娘家家的,怎这般没有仪态!”
“我就知道你要骂我!”空气中传来少女的回应,俏皮又戏谑:“还好我不是你的学生,否则怕是也免不了打!”
“你这丫头”左衍一扶额,而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个臭丫头,惯是个会闹人的。
屋顶上,程长安托着腮帮子,看着院中画面,眼中有艳羡,亦有迷惘。
诚如陈绵绵所,左夫子在用心教他,这份拳拳用心他能感受到,也因此发自内心对左夫子生出敬重。
只是他不明白,像左夫子这么好一个人,脸上怎么会被烙上“奸”字?他绝不相信左夫子会做出奸淫妇孺的龌蹉事!
莫不是,被人冤枉的?得罪了厉害的仇家,被人强行烙上去的?
短短几息的功夫,程长安脑补出一场大戏。
左家原是名门望族,七年前天鹰国战乱,山匪趁机洗劫左家,并侮辱性地在左夫子脸上烙字。
事后,山匪靠着洗劫来的钱财买官,一路官运亨通,而左夫子只能隐姓埋名,卧薪尝胆,誓要报满门被灭之仇。
想到这,程长安暗暗攥紧拳头。
左夫子对他这么好,等他学成,平步青云,一脚蹬掉死老头后,一定第一时间为他平冤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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