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是我等黄巾起事失败,再等到壮年的皇帝一死.那眼下豫州发生的一切,也就会在冀州和兖州同样发生!天下事,从此将是世家大族一手为之!门户私计,便是六朝!」
纷繁的念头,在张承负的脑海中闪现,让他心中涌动惊雷,而面上愈发沉静如海。等大医张梁详尽备至,讲完了颍川郡中的士族情形,窗外早已是夜色深沉,有夜鸟鸣叫清啼了。
「承负丶道奴,你们先下去入寝吧!我和你们师叔许久未见,要好好夜谈一场。」
「是!老师!您早些休息。」
「嗯。」
漆黑的夜晚笼罩着祠庙,黄天的神牌映着松明的火光,像是不知是否会到来的黎明。等张承负带着些担忧,对两位师长行礼退下,席间就只剩下了大贤良师张角,与大医张梁兄弟两人。两人饮了些冷了的药茶,坐着靠近了些,又一次在松明的微光中长谈起来。这一次,没有了弟子们在侧,两人终于能谈的更深,也说到更为关键的太平道抉择上去了。
「兄长!你希望修订我太平道的战略,长久经营出根据地,来等待皇帝死后的变局这条路我虽然看不太清,但思来想去,或许能够走通,也是愿意支持你的!还有一年的时间,我会发动豫州的太平道,尽可能的为了这条路而准备!在党人那边,我也会想一套说辞,来暂时应对过去.」
「而豫州上下的太平道渠帅,还有荆州南阳那边,我也会派人前去联系!哪怕他们不愿带领信众前来,也依然可以在当地起事,分散朝廷的军队与注意力,为冀州与兖州争取时间!只是,在我太平道未来继承人的安排上」
大医张梁眼神如炬,脸上满是坚毅与果敢。他善于武事,比兄长张角看上去要年轻许多,身体也明显更好。而听到叔弟张梁的许诺,大贤良师张角轻轻点头,眉毛却渐渐扬了起来。他已经从张梁的话里,已经听出了什麽未尽之意。
「叔弟,你有什麽想法?直说无妨!」
「兄长,承负身上带着的那个符斗,可是仲兄给的?」
「嗯。」
「你和仲兄都属意他?」
「嗯。」
听到了明确的回答,大医张梁也神色一肃。他沉默良久,声音稍稍提高,给出了明确的回覆。
「不可!兄长,我不同意!」
闻言,大贤良师张角眼中一动。他嘴角含笑,看着自己的三弟,笑着问道。
「哦?叔弟,你不同意?承负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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