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桃带着张寻检修驿站,将耗子啃烂的驿柱裹上新木,顺便涂上松脂堵死虫洞。
    一番折腾后冻得透心凉,赶紧扎进自己的小木屋。
    寒气被木头墙壁挡在屋外,屋里头是热烘烘的暖意。
    沈大山正把乌亮的煤块垒进堂屋灶膛,火舌“噼啪”吞噬黑岩,青石板烫得赤红如烙铁。
    “这黑疙瘩……真是神了!”沈小川光着脚踩上石板,烫得龇牙咧嘴却不愿挪脚,“早上烧透的煤渣能暖到今天晌午。”
    沈二嫂倚在烘干的炕头,冻肿的指节反复摩挲滚烫的炕面,泪珠子吧嗒吧嗒地掉下来:“骨头缝里都是热乎乎的……”
    北屋门帘一掀,谢云景走了出来。他瞥见沈桃桃正给木门挂新草帘子,踮脚半天都没够到,于是长臂一伸,帮她挂了上去。
    “你咋还在呢?”沈桃桃扭身将麻绳狠勒在门框上,“你的炕,张寻他们应该烘干了吧。”
    谢云景:“……”
    这黑心丫头,还没卸磨就杀驴。
    “你快回去吧,我好把我那屋的炕盘上!”沈桃桃没回头,一门心思忙乎手里的草帘子。
    谢云景的指节轻扣门梁,“说三天就三天,万一睡出老寒腰怎么办?”他的头忽然低下来,凑在沈桃桃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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