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搀扶时就需要弓着身子,叫身后的灯火通明一照,整个人就像只虾子。
见了这一幕,香象奴就握紧了拳头。
过一会儿,等那位使者被搀扶着下去歇了,耶律余睹自己站在中军帐门口时,他那腰杆又渐渐地挺直了。
“今日可有萧高六的人回来?”
“不曾听闻。”
“嗯,”耶律余睹袖手站在帐门口沉吟了一会儿,“若是有人来,你悄悄地,不要声张。”
后面的话就低下去了,萧高六的使者躲在中军帐斜对面的小帐篷里,只靠一条缝隙是什么也看不见听不清了。
他就觉得这既没照明,又没炭火的帐篷冷透了。
他心想,这信是难送到了。
就算送到,耶律余睹恐怕也不会回他一封投诚信了。
可现在将军进退不得,要怎么取信于那位公主殿下呢?
他的心是凉的,胃是凉的,两只手也是凉的,只有一腔怒火,无端从胸腔里冒出来,不知不觉间就奔着那个装着完颜宗望使者的帐篷流淌过去了。
他可不能空手而归,他心里这样蛮横又怨怼地想,他总得带些东西回去给将军看看!
【??作者有话说】
第287章第一百三十章\x\h\w\x\6\.c\o\m(x/h/w/x/6/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