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入帝党！

奴婢也愿效法王公公！“涂启年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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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静得能听见心跳声。崇祯摩挲着木杯，忽然想起煤山那棵歪脖子树。上辈子清洗得太狠，最后连个能护驾的忠仆都难找。眼前这涂启年膀大腰圆，正是个好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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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公是该养老了，“崇祯忽然一笑，“可你才三十出头，退什么退？不想跟着朕救国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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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化淳立刻接话：“启年，皇爷这是要抬举你呢！“声音温和得像钓鱼的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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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启年一个响头磕下去：“奴婢愿给皇爷当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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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姓涂？涂文辅的干儿子？“崇祯慢悠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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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启年心一横：“奴婢本家姓王！涂文辅......不过是宫里认的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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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朝徐应元抬抬下巴：“徐伴伴是朕潜邸旧人，你认他当干爹如何？“五十岁的徐应元挺直腰板，脸上写满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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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启年怔了怔，随即狂喜叩首：“干爹在上，受儿子一拜！“咚咚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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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口无凭。“崇祯抽出张洒金宣纸，王承恩研墨递笔，“写个认爹状，朕替你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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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尖沙沙作响时，涂启年明白了——这是投名状！当他把“甘愿拜徐应元为父，生死荣辱皆系君恩“的状纸呈上时，崇祯随手折好塞进袖子，像是收了份“入帝党申请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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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启年，“崇祯改了称呼，“叫外头的弟兄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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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多名四卫营官兵列队入院。曹化淳掀开樟木箱，银光晃眼。崇祯抓了把碎银，走到排头兵跟前：“叫什么？哪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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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万岁爷！小的张铁柱，腾骧左卫马队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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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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