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羞辱和愤怒,身体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颤抖起来:“少爷……您……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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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柔猛地伸手,一把抓住婉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脸,脸上是扭曲的快意,“不能?在这院子里,本少爷就是天。我说能,就能!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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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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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茹眼中含泪,却带着一丝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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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残存的尊严让她无法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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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柔不怒反笑,笑容却更加阴冷,“呵,有骨气。我就喜欢磨碎你们这种硬骨头。来人!把她爹娘前几日偷偷送来的那封家书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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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茹闻言,顿时如遭雷击,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不要啊少爷,求求您,不要动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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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在这冰冷地狱里唯一的慰藉和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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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柔松开手,欣赏着她脸上的恐惧,慢条斯理地从管家手中接过一封略显陈旧的信笺,“现在知道求了?唱不唱?唱得让本少主满意,这信就还是你的。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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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势就要将信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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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唱!我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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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茹彻底崩溃了,眼泪决堤而出,最后一丝尊严被无情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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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护远方的家人,她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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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围侍女们同情,悲愤却又无能为力的目光中,在西门柔那令人作呕的注视下,婉茹屈辱地闭上了眼睛,用颤抖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唱起了那不堪入耳的淫词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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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柔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发出猥琐的点评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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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享受着这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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