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变态的西门柔

刻骨铭心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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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像毒蛇一样，缓缓扫过院子里其他跪伏在地的侍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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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被他目光触及的女子都如同被冰针刺中，身体僵直，将头埋得更低，祈祷着厄运不要降临到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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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姿容最为出众，气质也略显不同的侍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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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婉茹，曾是某个小家族的小姐，家道中落后被送入西门家为婢，身上还带着一丝难以磨灭的清高与书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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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与众不同的气质，平日里就让西门柔有些留意，此刻更是成了他眼中完美的折辱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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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柔的声音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婉茹，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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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茹身体一颤，缓缓抬起头，脸色苍白，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竭力维持的镇定，这丝镇定在西门柔看来尤为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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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柔用靴尖踢了踢脚下破碎的茶杯碎片，“听说你以前还是个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惜啊，现在只是个端茶送水的下贱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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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茹嘴唇抿紧，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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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柔冷笑一声，“怎么？不服气？还端着那份小姐架子？在本少主眼里，你比地上这条狗也高贵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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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慢慢踱到婉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本少主今日心里不痛快，想听曲儿了。你就给本少主唱个《十八摸》吧，要唱得浪一点，让大家都听听你这才女的嗓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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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摸》是市井勾栏里最俚俗***的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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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个曾经的大家闺秀当众唱这种曲子，其侮辱性远比单纯的打骂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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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茹的脸瞬间血色尽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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