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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慈问:“你又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盈盈道:“前些日子,她独自一人回别院的时候,我便一直关注着她的动向,发现了异样。芙蕖与钟叔原本是不冷不热的关系,可忽然有一日,他们莫名亲近了起来,多次在院中单独相见,似乎在密谋什么,我便留了心。直到前些日子,您派回去的人盯上了钟叔,我便猜这消息对您或许有用。请恕属下擅自进京。”
谢慈挑眼看向一侧的心腹。
那心腹低头说道:“此番行动顺利,也多亏了盈盈姑娘在旧寨里的襄助。”
谢慈手中将鼓瑟令把弄了一番,忽地扔回了心腹的怀里,说:“从哪里拿的,放回到哪里,此事我不说,谁也不许外传。那位正病了,也别让她捉到风声,那些听从鼓瑟令调遣的人,让他们给我安安分分原地待着,别到我面前来找死。”
盈盈倏地抬头,惊愕的望着他。
心腹愣在原地,连应是都不会了,磕巴道:“可是,可是……那酒已……”
那酒坛子都已经砸碎了,碎成了渣渣,拼都拼不到一起去。
哪还能放回原处?
谢慈扇子敲在他的脑门上,毫不留情:“走之前我怎么交代你的?”
属下想起来了,道:“您吩咐行事稍微留些分寸,任何发现都要先回了您再做处置……”
谢慈手下不爱用笨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聪明且机敏的。
属下说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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