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安神香的后劲太大了,芙蕖捏着眉心,有些烦闷。
谢慈在书房前僻静的院子里,见了风尘仆仆从扬州赶回来的属下。
是他前段日子派回去调查鼓瑟令的心腹。
但是这位心腹不是一个人回来了,他带回了一个女人,而且并不陌生,是盈盈。
谢慈还没听他的禀告,见了盈盈的身影,先皱起了眉,道:“我有召人到燕京么?”
轻飘飘的一句问话,却让属下后背瞬间淌下了汗。
这仿佛是要问罪的语气。
属下忙说:“是盈盈姑娘有事要向您禀告,事关鼓瑟令,属下不敢擅自做主,盈盈姑娘一定要见了您肯说。”
盈盈袖手远远的站着,谢府中的规矩她不是不知,但却选择了枉顾。
谢慈轻轻点了一下头,意思是同意她上前。
盈盈有些迫不及待的靠近,跪倒在他脚下,一面请罪,一面从袖中摸出了那枚让谢府上下伤透了脑筋的令牌。
正是能调动谢老侯爷遗留旧人的鼓瑟令。
谢慈接在手里,沉甸甸的,闻到了上面沾染的一股醇厚浓郁的酒香。
他的心也沉下了些许,问:“从哪里找到的?”
盈盈说:“是您院子里,埋在树下的梨花酿,那酒原本是芙蕖所制,她就将令牌藏在了酒里,逃过了所有人的搜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