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甚至哈哈一笑,打趣道:“难道老夫现在看上去身不康,体不健了吗?”
栾深立刻站起身告罪:“是学生口无遮拦。”
季博远点了点他:“是你太拘束了。”
下人上了茶,栾深复又坐下,说:“昨夜,老师您接了学生遣人送来的信,是以学生今日才斗胆前来叨扰。”
昨日的栾深是个例外。
季博远在病隐的这几年,不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至来许多旧友的拜帖与书信都拒之门外了。
栾深仍旧有些拘谨。
季博远说:“老夫耳聪目明着呢,外面发生了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栾深是个通透的人:“老师既然肯见我,想必没有袖手旁观的打算。”
季博远:“那你几日上门,是有别的话要说了。”
栾深道:“有几个问题,学生似乎把自己圈住了,想请老师解惑。”
季博远:“讲吧。”
栾深便不再委婉,直言问道:“敢问老师,假若朝廷重新洗牌,官员罢免震动,国中可有后继之才,能稳住民生朝政?”
季博远凝视着他,笑着问道:“我问你,我朝进士一届多少人。”
栾深答道:“近二百人。”
季博远又问:“科举几年一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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