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马背上驮了一个土色的麻袋,有经验的人一眼就知分明,里面藏着人呢。
谢慈刚好忙完自己的事,正怀疑她大半夜上哪偷人去了。
芙蕖把麻袋抱回房中,解开绳子的扎口,露出脸来,赫然是断尘。
谢慈靠特意赶回来,靠在门边看了一眼,当即眼前发懵。
他看了看芙蕖,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断尘,最后又将目光挪回到芙蕖脸上。
“你。”
他只说了一个字,但能听得出,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芙蕖压着心里的忐忑,说:“空禅寺里太危险了,我请大师挪个安全的地方。”
谢慈:“请?”
芙蕖说:“是我恭恭敬敬请来的。”她踢了一脚土色的麻袋说:“这只是为掩人耳目,不得已而为之。”
谢慈对她道:“我是年纪大了,但不是傻了。”
芙蕖笑了笑:“你年纪不大。”
谢慈略一低下巴,眼睛里的压迫就泄出来了。
那一瞬间,芙蕖心里甚至在想,掳来他的母亲与私藏鼓瑟令这两件事,到底哪一件会更令他生怒。
恰在此时,断尘悠悠转醒,睁开了眼睛。
芙蕖只在门外熏了分量很少的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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