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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慈:“我想记住你的样子。”
但是芙蕖那个时候太小了,才九岁,谁知道长大后会出落成什么模样呢?
哪怕谢慈记得再刻骨,今日赌坊中一见,他也恍惚了好久,才认出来。
难得他能好好和人说话。
但芙蕖却变得沉默寡言,她掀开车帘望了一眼窗外,似乎快到了。
她想了想,说:“账本我已牢记于心,等回府,我会将这些年搜集到的账目全部誊写下来,每一笔赃银的去处,都有迹可循,你……”
谢慈道:“我用不着。”
多少人多少苦心多少筹谋,芙蕖更是压了全付身家性命进去,谢慈轻飘飘一句用不着就想给揭过去。
芙蕖心里焦躁。
却也不会生气。
她很平静道:“你用得着,我知道你在等一个时机,而且你目前已经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你身上的伤足以证明我的推测,他们正蠢蠢欲动想要对你动手……”
谢慈开始用另一只手不轻不重捏着自己的眉心。
芙蕖见状停止了长篇大论,问:“你头疼?”
谢慈声音闷了下来,可能是真有点不舒服,含混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芙蕖,我们一别八年,你现在对着我这张脸,已经没有别的话可聊了么?”
芙蕖:“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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