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本来就是个娘们。
他明明都说了不疼,她还是娇滴滴一副随时要哭的样子。
她眼泪吧嗒吧嗒淌在他手背上的时候。
滚烫的温度顺着皮肉烧到了心上,那是谢慈第一次感到心烦意乱想砸光房间里所有的东西。
当然,他也真的那么做了。
书房内博古架上,价值不菲的玉瓷迸碎了一地,芙蕖抱头躲在一旁,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发神经,忽地感觉到脸颊上的刺痛,抬手抹了一把,原来是割伤了一道小口。
血和泪混在一起,她哭得更凶了。
谢慈无措地盯着自己的双手。
再然后,娘们唧唧非要上药的人变成了谢慈。
谢慈犹然记得当年那双懵懵懂懂的眼睛望过来,是一种怎样难堪的感觉。
再之后的那几年,他再也没有当着芙蕖的面发过疯。
马车摇晃着拐了个弯。
芙蕖将他的手放回到他的膝上。
谢慈细细打量这张阔别多年的脸。
芙蕖虽未抬头,却感觉得到他的目光。
他盯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她终于忍不住,说:“当年在扬州的二十四桥,我同你告别,你也是这样一直盯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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