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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沈家骏挠了挠明扬的腰,“是你学我。”
“差不多得了,”叶子华拉开他俩,“别喂我狗饭了,我学你俩!我学你俩行了吧!”
“你闭嘴吧我求你!”沈家骏喊。
就这样,日子又变得平常起来。明扬没再哭过,而沈家骏每天只能跟烟嘴打啵。
俊逸中学没啥组织活动的脑细胞,运动会结束后也没啥新花样,张罗张罗赶紧期中期末。各种类竞赛陆续在年前结束,匡宁的竞赛小班也在拿到国奖后暂时停课了。
理实班战绩不错,连带着教师办公室都笑意盈盈的。年底最后几天,赵老头约了仁礼的教学搭子,一起在火车站和参加复赛的学生们汇合。
“怎么今年仁礼只有三个?”赵老头一把拧开自己的保温杯,“那个康什么来着没进?去年交流的时候我记得他,稳打稳扎的。”
“毕竟高二是个坎呐。”
仁礼带队的老师姓梁,跟赵老头棋逢对手死磕多年,说话做事都折磨出默契来了。他知道赵老头说谁,忍不住可惜地摇摇头道:“你说康文那小孩儿吧?咱班数学老师也在可惜这孩子。”
“绕不过弯?”赵老头叹了口气。
“是,”梁老师拉长尾音,“碰上选修题就歇菜了。”
那时省城不用全国卷,一旦分完文理科,各类题目的难度就他妈断崖式升级。明明知道这题在考什么,但答题点就是找不到。高一成绩好的学生要是两次月考缓不过来,以后就基本掉出了第一梯队。
“倒是你,”梁老师揽过赵老头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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