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闹鬼了啊!”
浴室的门不是特别隔音,凛涟之前洗澡的时候还能听见门外的人在说话。可是现在离得这么近,羽施洛居然一丝一毫要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凛涟拧起眉毛,是故意不理他的吗?
他更用力得拍门,羽施洛的脑袋在门上震来震去都开始泛红,凛涟这才知道,原来不是羽施洛故意不搭理他,而是不知道有什么东西隔开了他们,屏蔽了他的声音。
凛涟松开手,手心都拍红了。有东西在暗处窥伺了这株漂亮的玫瑰花很久很久,在看见他被自己的刺伤害到后忍不住出来替他冰敷手心。
“凛涟,我的雌性。”那东西吻了吻凛涟的手心。
浴室里的花洒忽然打开,羽施洛睡在浴缸里,浴缸也开始自己放水。无一例外,都是暗红色的酒液。
凛涟认出这一头银毛了,他不开心地拧起眉毛,抬手给了银毛一巴掌。
银毛脸上火辣辣的,还残余着雌性身上的香味,他用舌尖顶了顶脸,扇巴掌后刺痛又肿胀的感觉让他兴奋极了。
“来,再打一下。”
凛涟嫌恶地甩开银毛的脸,“你又搞什么鬼,为什么总是在我上厕所的时候出现啊,你是厕所神吗?”
【疑似厕所神经病。】
【简称偷窥狂。】
【呔,大胆,敢偷窥我老婆袅袅,下次要带上我哦。】
【感觉我老婆是那种袅袅都不骚的干净娇气包。】
【前有下水道靠洗澡水找老婆的变态,后又来上厕所准时出现的偷窥袅袅神经病。这么热闹。】
银毛现在明显已经比凛涟第一次见他要厉害很多了,他放出自己巨大的透明翅膀,璀璨如水晶般的翅膀环住凛涟,银毛兴奋地抖了抖,“雌性,喜欢吗?”
凛涟刚想说还行,挺好看的。下一秒忽然想起来黎碌之前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