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雌性接受了它们的食物,或者盯着他们的翅膀表达出一点半点喜爱的意思,就会被拖到暗无天日的巢穴里。
干。
凛涟立马闭上嘴,狠狠摇了摇头。银毛遗憾地收回翅膀,“好吧,看来独占雌性是不可能的了,雌性怎么这么银荡,居然要这么多雄性的吗?”
凛涟有点懵,“什么意思啊?”
银毛:“没有人告诉你吗?在发.情.期接受一个雄性的示爱就是代表同意跟这个雄性一起繁育幼虫。”
“但是如果不接受任何雄性的示爱,就是要成为很多雄性的公.用.老.婆的啊。”
凛涟吓得结巴,大脑过载,甚至都来不及去反驳自己是男的,不是雌性,“可,可是我不是拒绝了吗?”
银毛笑眯眯,“犯了错的雌性怎么有资格拒绝呢?”
“我笨笨的小雌性,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助餐厅的葡萄酒可以帮我们制造同类的呢?”
“或者,你可以回头看看,那个被你哄骗着喝下酒液的雄性,允不允许你拒绝。”
凛涟僵硬着身体,缓缓回头,浑身都是刀片鳞片的黎碌静静站在他身后不知道多长时间了。对方鳞片上有大片大片的黑色污渍。
银毛火上浇油,“这都是被小雌性的老公们烧的哦。”
“小雌性的老公们好狠,不像我们,是世界上最善良的蜂子了。”
第21章 就因为我没名没分、不是你老公吗?
“你们在干什么!”
银毛闻声回头,发现浴室里本该被他编织的梦境笼罩的人类挣扎着醒了。羽施洛撑着身体,脑袋昏昏沉沉,却在看见青年啪嗒啪嗒落泪时爆发了,大声吼叫,“你们,在干什么?!”
凛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委屈,“羽施洛,怎么才醒啊。”
“哦~他也是小雌性的老公吗?”银毛的眼球轱辘一转,“黎碌,你看他眼不眼熟啊,像不像跟你争风吃醋、一直针对你的那个男的?”
黎碌此时也反应过来了,被凛涟亲手带来的酒液烧坏的嗓子发出破音响一样的嘶哑声音,没有什么实质意思,就是在发出嘶吼声警告外来的雄性。
“放开他!”羽施洛疯狂地拧着浴室门把手。胳膊上的伤口突然开始发痒,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肉里面长出来。
“噗”的一声,羽施洛的手软绵绵落下,无力地向下耷拉。伤口里迅速冒出一片米粒大小的白色颗粒。颗粒吮吸着羽施洛的血,啃咬着羽施洛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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