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这对情人离开。
但是在约定见面的弗尔巴尼亚桥上,枪声响起,两人被藏在隐蔽角落里的狙击手打死,死前两人紧紧相拥。
两具尸体就这么在桥上躺了七天,没有人敢去给他们收尸,谁敢去,保准也活不了。
交战双方互相指责对方,谁也不承认是自己干的。
半夜,塞尔维亚族的人强迫波斯尼亚战俘去桥上把两人的尸体取回。
在萨拉热窝,这样的事情
,横幅上书“我是异议人士,我不在乎经济发展,我不在乎吃饱穿暖,我只要求自由。”
恽诚笑她不懂精英们的想法:“放心好了,你觉得很不适的地方,我们的线人会替你找补,如果他们不为你说话,就说是,他们并不符合合众国对他们的要求。筛选哪些人可用,正是你本次的任务。”
王雪娇了然,原来这不是真的要宣传大地母神的威仪。
而是新时代的“指鹿为马”。
她说的越假越好,假到她自己都觉得尴尬,还愿意站出来维护的人,那绝对是大大的良民,是中情局的忠臣。
让王雪娇更不满意的是,恽诚不让她开开心心的杀杀杀。
恽诚说:“你在巴尔干地区稍微克制一下,这里跟海地和索马里的情况不一样,那两个地方是军阀各自为政造成的分裂,只要有共同的利益,就能融合。
这里不一样,裂痕太大了,如果你拿出强势的形象,会成为各方势力决定先除掉的人,所以,你要打造一个与特蕾莎修女相同的形象。”
王雪娇并不觉得跟特蕾莎修女一个形象是什么好事:“好好的你骂我干什么!!!”
恽诚微笑道:“没有骂你,是客观事实。”
特蕾莎修女以“一生只为受苦受难的人活着”而扬名,并在1979年获得诺贝尔框框奖。
然而,她在被疯狂吹捧许多年之后,终于在1996年的时候被《柳叶刀》的编辑捅出真相,翻车了,她不过是一个人设包装到位的骗子而已。
她办的救助机构连专业的护士都没有,工作人员只有没有经过正规医疗培训的志愿者和修女,也没有专用的药,只有阿司匹林,不允许修女购买医疗设备。
可是她自己生病的时候,却是在美国接受最好的治疗,好药好仪器轮着来。
以及,她的仁爱传教修女教会收了很多很多的捐款,却没有账本。
那些捐款都花到哪里去了,无人知晓,颇有中央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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