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娇回答,她自己只觉得折耳根确实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跟鱼腥味儿差得十万八千里,不过既然大家都这么说,想必是自己的问题。
过了一会儿,烤豆腐的香气越来越浓,软软的白豆腐结出一层金黄的硬壳,王雪娇拿了双筷子夹了一片起来,用小刀对豆腐横剖一刀,往里添进拌好的辣椒折耳根。
外壳香脆,里面的豆腐依旧保持着软滑,跟云南的包浆豆腐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愧是西南F4,不知道豆腐摊主能不能再割爱一点折耳根,王雪娇还想做一份炸洋芋。
“老板,你别一个人吃撒,还卖不卖啦?”有人站在王雪娇的摊子前,眼中含怨地看着她。
四块烤豆腐干,已经被王雪娇吃得只剩下一块了。
王雪娇:“啊……这……你要尝尝吗?不要钱。”
她转头要找塑料袋装给他,再转过头,人不见了,刚从炭炉上拿下来的豆腐干也不见了。
“……不嫌烫吗?”王雪娇摇摇头,把塑料袋放回去。
来吃豆腐干的人叫张三,他年初的时候,在家乡跟邻居吵架,失手把人打成重伤,听说起码要判十年,他连年都没过,就急奔出逃,在外面东躲西藏了大半年。
最后,落脚在绿藤市的工地上打工,现在过年工地放假,他原想着发了工钱,就可以跑到别的地方,结果包工头说老板没给结工程款,跑了,他也没钱给。
在一个地方待太久了,迟早会被通缉令追上。
张三就等着年底发钱,好跑路,结果却遇上更不要脸的黑心资本家。
他只得出来转悠,看看有没有赚快钱的机会。
快年底了,其他区的派出所都加大了巡逻力度,特别是在人口密度大的地方,下手不方便,他几次想下手,都没敢。
到了七牌楼派出所的辖区,他竟然没有看到巡逻民警,只偶尔看到几个联防队员和戴红袖章的老阿姨在坐着闲聊天。
更棒的是,没有同行!
所有来钱的行当,都是上要避监管,
“有!不过我要先打牛肉,没空做。”
现在天金所的人民群众已经下班了,估计今天不会堵车,他们最多三十分钟就能到达战场。
张三闻着空气中折耳根的味儿,胃里就像有馋虫疯狂打滚、翻身,把嘴里的口水都刺激出来。
什么叫做心瘾!
这就是心瘾!
张三心里像被猫抓似的,要不是那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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