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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驰靠近他,又摸他漂亮的眉骨,夏安远笑的时候眉头还不自主地微皱着。纪驰仔细看了他半天,声音像是空井里低沉的回声,“可以给你放两天假,但还是要像以前那样按时打卡。”
靠得太近,夏安远很容易感受到喷薄在自己耳侧的呼吸,温柔的,滚烫的。他定定看着纪驰,他总是无可救药地为这张脸痴迷千千万万遍。
“睡吧,”纪驰说,“晚安,小远。”
夏安远不由自主闭上了眼,原本以为自己根本不会睡着,但纪驰的低语像有催眠的魔力,他只是闭上眼睛而已,浑身的疲乏和困倦就像潮水忽然涌来一样淹没了他。
陷入沉睡之前,他照纪驰说的那样打了卡。
晚安,驰哥。
夏安远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睡熟了。
纪驰坐着看了好一会儿,取下夏安远左手上那只在先头打斗中已经砸坏的手表,见到手表旁边的红绳时顿了顿,然后起身,动作很轻地开门关门,病房门口站了齐刷刷一排负荆请罪的保镖。
纪驰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往走廊尽头的窗户走,他需要先抽一支烟。
冬夜的寒风刺骨,烟雾没来得及成型就被吹散。一支烟的时间,没人敢发出任何动静,甚至连呼吸也不敢大声,冰凉的沉默里,只有烟草缓慢燃烧的声响。
纪驰拧灭烟,疲乏地往窗台上靠,揉着眉心,片刻后,问:“你们跟了我多久了。”
领头的保镖立刻低声回答:“十五年了,少爷。”
“我之前让你们做什么?”纪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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