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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刚驶上土路,方向盘便开始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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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右手死死攥住车把,指节被橡胶的纹路硌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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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门不敢松,也不敢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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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弯道越来越急,山体斜切而下,路面窄得仅容一辆车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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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车踏板踩下去却像陷进棉花,毫无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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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老化,是被人动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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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收油,靠惯性滑行,肩膀抵住车把借力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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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肩的伤口撕开一道新口子,鲜血渗出,顺着肋骨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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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的触感沿着脊背爬升,像有条冰冷的蛇在皮肤下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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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头勉强压过弯心,轮胎擦着崖边碎石打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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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牙将车身往内侧拽,差半尺就要翻下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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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路肩,引擎熄火,四周骤然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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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风穿过松针的细碎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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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摩托上没动,呼吸压得很低,耳朵留意着是否有脚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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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克内袋里的玉牌和残图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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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枚袁大头齐整地系在红绳上,未曾被动,可我知道他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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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树后走出一人,步伐不急,鞋底碾过碎石的声音像敲在耳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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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一件深灰色道袍,领口缀着紫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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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轻巧一弹,指间骤然掠过一抹银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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