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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大族,谁没有个嘴巴严实的大夫呢?
可这位大夫是个通才,并非专才,寻常头疼脑热药到病除,于这□□的病处么,他也不是全然不懂,无非是房事过甚、房事不洁、房事过激引起的。
陈舍稔支支吾吾的不肯说个明白,人家大夫也知晓他偏好,不想听一耳朵脏事,便留下几贴膏药,道:“若只是过激过甚,将养些时日,戒色止欲,自会慢慢扭转回去。”
陈舍稔在家养着,足熬了有十来日,可下身未有好转,反而愈红愈肿,似有脓胀。
吓得他也不顾丑,连连拜求名医,一旦开了口子,事情自然瞒不住。
明明□□有碍的不是陈舍秋,弄得他也不好意思出门,出门亦恨不能遮面!
齐氏更恨!自家幼子孙儿本就因为陈砚墨的事情在清渠书院接二连三的叫人同窗耻笑,但也只是说说闲话罢了。
陈舍稔这事儿更丑更近,他们甚至还编了什么‘□□俩烂桃,一烂一个掉,就此做太监’之类的笑话。
说实在的,高凌真的很想笑,但也不能见着陈家几个小的受人欺辱,毕竟又不干他们什么事儿。
陈家还有陈昭乙、陈昭丙以及几个远亲子弟同在书院,高凌点拨了几句,又得兄弟、侄儿们相帮,大房几个孩子虽是狠狠打了一架,也只是面上挂彩,未有伤及根骨,不算吃亏的。
齐氏素来不喜孩子们动拳脚,觉得粗鲁无礼,此番却也觉得痛快,小声称赞他们有男子气概,只是下回不许了。
幼子孙儿们郁闷得纾,正往院里走,就瞧见面色阴沉的父亲(祖父)背着手从廊上走了过来,拧着眉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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