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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一族其实还有不少旁系,其中好些已经沦落到连一亩田地都难支应的地步了。
陈舍微倒也不做那散财童子,只叫人一一查明现状,若真是读书的料,那也可以供养起来,若非读书的料,而只是假借读书之名享清福,那就有多远滚多远。
这样求上门来的旁支,其实陈舍秋每年都要见几个,多是给点银子打发走的。
今年不知怎么的,闻着味到陈舍微这来了。
除了有一位童生得了银钱资助,余下的要么识趣,是求一份活计的,便也允他,只是设了三个月的考核期,若表现不佳,便也不录。
再有一户是求银子治病的,陈舍微没给银子,只派了大夫去,医药费从族里出。
这一项项都处理妥当,陈舍微却没那么闲来管全族的事项。
他若不在家,或是忙碌疲累,谈栩然便引人到陈舍秋那去,陈舍秋年岁渐大,也歇了谋官的心思,巴不得当这个族长,谋些权力好处。
可他也看出来了,陈舍微更得人心,见陈舍微管家的心思不重,乐得应承下来,只是也比往日上心多了,不再动不动摆架子,势要叫人觉得他做得也好,并不比陈舍微差。
只是陈舍秋没想到,他苦心孤诣想要好好经营一个族长架子出来,却偏偏叫他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丢了丑。
陈舍稔夜里太快活了些,下身‘操劳’的痉挛了。
他也知道这事丑陋,不敢声张,生生忍到天明,情况还是没有半分好转,只得叫人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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